连滚带爬狼狈地钻出小树林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疑惑地看着面前号称全passion智商和学历顶尖的金发男人,问:“找什么小树林,你不是有自己的办公室吗?”
“……我忘了。”
然而等我们手牵手回到福葛办公室后,万万没想到米斯达正带着人在拆门。
“别哭了,潘妮。”无视米斯达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扭头习惯性地哄:“我们还可以去资料室呀。”
“我不要资料室!你疯了?你和米斯达在资料室里呆过——妈的!伊莱德文!说了不许叫我潘妮!”
唉。
真的好烦。
自从交往以后,福葛就从祖安憨批进化成了祖安傲娇任性难哄的憨批。
我伊莱德文,二十二岁,真的好累。
但……算了,没办法。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吧。
“那不然,”我下定决心,抬头看向已经有些垂头丧气的金发男人,试探地问:“去我家吧。”
福葛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那边的米斯达忽然恼怒地叫出声:“你家?!伊莱,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交往的时候你从来都不让我——”
一直沉默着没有回答的福葛忽然伸手,当着拆门众人的面一把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时间正直下午,挨过了一整个多雨的冬季,那不勒斯终于迎来了温暖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