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德文!”阿帕基厉声叫着我的名字,大步走来按住我的手腕,强迫我松手放走了小孩。他目送孩子惊恐跑远的身影消失,这才低头看向我,语调严肃地低声说:“你怎么了?”
我无法解释,紧紧握住了拳头又松开,摇了摇头。
阿帕基抬头看了看医生那间已经毁了大半的诊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就住这里吗?你死去的那个朋友。”
我无所适从地对上了阿帕基的双眼,不知该做何表情。
卡巴雷算是朋友吗?大概吧。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大约半分钟,终于妥协般地叹气了,劝说道:“去买束花吧,下了坡道的街角就有花店。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布加拉提说的没有错,阿帕基真的很温柔。
我买完花回到原地,银发男人还倚靠着墙叼着烟在等我,他看着我把白色绽放的雏菊和百合花束放下,忽然说:“我曾经,也有个朋友,死在了我的眼前。”
太突然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疑惑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大概连阿帕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过去的事,他烦躁地掐了才抽几口的烟,似乎是想迅速结束话题地啧了一声:“算了,不太一样,那个人……是因为我才会死的。”
他真的比起我更不会聊天,这下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了。
我想到了乔鲁诺所说的话,每个人都有痛苦,不止是我,阿帕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