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手上作揖, “知县大人,柳某行动不便, 多有见谅, 我身边这几位是我的朋友。”
萧折彦上前一步, “在下萧折彦, 拜见大人。”
“齐越,拜见大人。”
“秦绾, 拜见大人。”
“汪!”
等大家介绍完,萧折彦迫不及待从怀里拿出两幅画像,“我这里有两位朋友的画像,大人可一观,交给捕快, 也可以早些找到。”
甄侑礼和严师爷一看,难掩惊讶之色,这画像真是不凡,居然将那二人画得这么清楚,甄侑礼不禁有些欣赏这个萧公子,“萧公子画技如此高超,瞧着栩栩如生,不瞒各位,这二人我的确见过,师爷,你来说。”
“是,大人。这二人犯了点无伤大雅的小错,私闯一处宅字,捕快们请来问过话又放了回去,后来又有人举报说他二人行踪鬼祟,这才抓起来审问一番,过后也放了,那二人便离开筱山县。”严师爷早就备好了一套说辞。
“诸位,就是这样。你们不信可以去县城门口打听,我甄侑礼向来不讲假话,身为一县知县,在下几年如一日,那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我看诸位奔波劳碌,不如在我府上休息,我派人出去打探消息,看他二人走什么方向,你们也好早知道,柳公子腿脚都有不便,伤筋动骨,最是需要安静休养,你们放心,我一定派人打探好。”甄侑礼说话不卑不亢,表情自然。
可是直到下午,也没有衙差过来汇报,萧折彦觉得甄侑礼一定知道张子霖和李行的下落,可这个人滴水不漏,说话有凭有据,那个严师爷也很跟滚刀肉一样,让人无从下手。
萧折彦和齐越决定自己去又问,他们来到县城门口,拿着画像询问路人也差役,果然如甄侑礼所说,他们都说见过画像上的二人,还说二人早就出了县城,往南边去了。
萧折彦知道甄侑礼是故意不让人来报,就想让他们自己去问。
此时甄侑礼正在见一个人,他坐于上座,须发皆白,有股与生具来的威仪,却把气势收敛,手中把玩着一只菩提手串,闭上双目养神,一派安宁祥和。
“圣人,长乐长公主之子为何会来小小的筱山县?难道是和之前的官银有关。”甄侑礼跪在地上,腰身弯曲,低着头屏气敛神,带着小心翼翼询问上座之人。
“长乐丫头的孩子?你今天见到他了,这孩子还好吗?当年我还抱过他,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老者停顿,似乎在回忆。“他没有官职,你无需担心。”他举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听说从京城出发,人尽皆知,一路上游山玩水,但似乎,路上出了一点意外,他的腿骨折了。”甄侑礼低着头眼睛却偷偷观察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