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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我们也照样打,我们球队不需要废物。”别的球员说

本来总是被金融系压上一头就很不高兴,刚刚错失最后那一球点燃了整队最近焦灼的心,他们一并把矛头指向林深时。

旁边准备上场的啦啦队卓依依议论道,

“为什么计算机的人都这么菜,这种连球都接不住的人还要弄上来比赛。”

“大概他们班就是出来丢人的吧。那样的人加入球队,如果是我,我会立马退出。”

“退出什么,他们班退出一个球员,都算是自动认输。”卓依依轻讽。

班委上前安慰,林深时坐在一旁,周围的议论,队友的谩骂,他不为所动。

这种事已经好久没经历过了,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小时候,刚被抛弃那几天。他天天要去找妈妈,有次跑出去迷路了。饿肚子的时候被一群小流氓压在垃圾桶处,让他舔干净桶上的污秽,他倔强的决不妥协。

后来他的嘴巴,脸蛋被他们按在垃圾桶上摩擦,垃圾的味道并不好问,一阵阵腐臭味,让他阵阵作呕。

他是怎么反抗来着,好像那人嘴里不停骂着他母亲是婊子。那时他爱极了爸爸妈妈,红着眼混着嘴里的血腥味与腐臭味紧紧咬住那人的手腕。

像只被惹怒的没有安全感的小狼,死死不松口,直到那人手腕血肉模糊。

所以,这样的攻击不算什么。

是的,不算什么。

林深时感受着水从喉间滑过,那种冰凉并未浇灭心中蓄势待发喷薄的火焰,这瓶水是孟若琳给他的,只是如往常一般挥一挥衣袖,给完一瓶水后,就情不自禁朝盛灏明奔去了。

她就像黑暗中与他隔了很多层玻璃的蝴蝶。只可远观,不适合黑暗。

场中金融系的啦啦队都已经准备完毕,计算机系的人迟迟还没站好队形,播音师已经打了好几次手势,杨姝姝连声说着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