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书中说她爹不顾苏珵就走了,究竟是为何离开?
谢子期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
苏维耀一走,苏老夫人就将张远一家子接回了苏府,各种好东西往他们院里送。苏家二房见此,自然不高兴,连着闹了好几日。张远一家不是苏维耀,自然不会忍着二房,直接就借着老夫人的愧疚,更加变本加厉,最好还哄得苏老夫人将苏家的大半生意交到了张远手中。
苏维安眼红,越发埋怨苏老夫人。只道她偏心大房,明明同样是亲子,她却只顾一房生死。
闹得厉害了,苏老夫人无法,只得忍痛将手中的剩下的生意交给二房来打理。
张远同苏维安对上,铺子里闹上了,明明都是苏家的铺子,可却非要挣个你死我活,白白让临城的人看笑话。半月都没到,苏府的生意就被缩了一大半,苏老夫人气得嘴里直冒火。
听说苏维耀日日在外头逍遥,苏老夫人越发生气了。都是苏维耀的错,若是不是他就这样离开,苏府的生意怎么可能每况愈下?
明明什么都没有带离苏府,他哪来的钱财来挥霍?定是早就将她苏家的银钱给藏起来了,现如今才能继续逍遥。苏老夫人心中气得很,听闻苏维耀正在酒楼中同人饮酒,直接就带着张远去酒楼堵人。
苏老夫人到时,苏维耀一人坐在厅中一角,面上红成一片,周身还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味。
他们一大群人过来,酒楼中的人就看起了热闹。
这么大的动静,苏维耀抬了抬眼皮,瞧着来人,顿时咧嘴一笑:“娘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娘要不要也来喝一杯?”说着就将酒杯递到苏老夫人面前。
苏老夫人拧着眉,想也不想直接将面前的酒杯挥开。
“苏维耀,你可是早就将苏家的银子给昧下来了?”
见着面前醉成一团的苏维耀,苏老夫人眼底满满的都是嫌弃。
苏维耀揉着眼,“娘你说什么?什么银子?”
“别给我装糊涂,我问你,你哪来的银子吃酒?若不是昧下了银子,怎么可能有银子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