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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给殷华侬把脉后,叹道:“王上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气血太过旺盛,又没有合适的纾解之道,才会突然晕厥。”

冉轻轻听得迷糊,满脸乖巧地问:“请问,什么是纾解的法子呢?”

她这话一说出口,裴监和医官都看着她,殷华侬也忍不住偷偷笑。

冉轻轻低下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殷华侬见她皱眉,对医官挥手,示意他先退下。

听到医官告退,冉轻轻忍住了羞窘,焦急的拦住了医官,再次问:“您还没有说,纾解的法子有哪些呢?”

一想到殷华侬可能会再次晕倒,她觉得笑话了也没关系。

“你先出去吧,让裴监留下来听,我一会儿就出来陪你。”殷华侬怕她不自在,柔声劝她出去。

冉轻轻摇摇头,倔强的拒绝。

殷华侬见她倔脾气上来了,只好对医官点点头,医官这才放心说。

“气血聚集在肝脏,得不到纾解,就会导致晕厥。纾解的法子我曾对陛下说过,可以去练武场多操练几个时辰,直到将身体里的气排解出去。可过多的操练会让人精神振奋,身体疲惫,导致气血越来越旺盛,以后晕倒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

这番话,医官有瞎编的成分,他也是心疼殷华侬堂堂齐王,居然为一个女人禁欲到现在。

冉轻轻急脾气来了,差点翻脸,语气也不太好:“说了半天,那您倒是说个可行的主意啊!”

殷华侬知道她害羞,悄悄按住冉轻轻的手,朝裴监点点头,让他把医官带走,然后才在冉轻轻耳边说了那个纾解之道。

冉轻轻羞得半晌都没抬起头,接下来的时间,无论殷华侬怎么哄都不肯出门,看见裴监就躲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