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能在世间存活,都离不开母亲的精心呵护。
修凌云只有用母亲发誓,殷华侬才能信他。
“去找魏延,告诉他你是孤提拔的影卫乙,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语罢,殷华侬大步离开,随着那一抹黑色的衣袂消失在转角,修凌云颓坐在地,心中的沮丧犹如天际积压的厚厚黑云。
同样都是奴隶,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与此同时,麟祉宫寝殿中的冉轻轻也在想,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修凌云和殷华侬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冉轻轻可以肯定,虽然他嘴里说得夸张,但如果她不喜欢殷华侬了,殷华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她放手。
门口传来脚步声,冉轻轻随口问:“他死了吗?”
“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殷华侬想到魏延的训练方法,认为修凌云不死也得脱层皮。
冉轻轻点头,不再多问,反正这人死不死都跟她都没太大关系了。
她想到刚才那个问题,眼珠子一转,像要使坏:“假如我真的想离开齐国,你会不会放我走?”
殷华侬眉头一皱,脸色铁青:“为什么想离开齐国?”
干嘛突然变脸,吓得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冉轻轻深吸一口气,声音小小的,甜甜的:“我是说,假如!”
殷华侬定定的看着她,摆出一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样子:“没有假如,你就算死了,也得留在齐国。”
他都这么正经了,冉轻轻还能再说什么。
只是说笑而已,干嘛突然变脸?
直到晚上,殷华侬也一直板着脸没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