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在齐国扎根,为齐王效力,断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被齐王忌惮。
于是,他一狠心,将自己的衣袖从冉轻轻手里扯了出来,忙不迭的逃了出去,连“告退”两个字都来得及说。
还真就是逃出去的,仿佛后面有狼在追!
到了外面,鞝夷才大大松了口气,从容的理了理衣裳,踱步走回自己的营帐。
鞝夷一走,冉轻轻就躺下来,背过身子去
殷华侬好声好气的哄她:“药快凉了,起来喝!”
“你出去,我自己会喝!”冉轻轻声音很平静,不哭也不闹,却让殷华侬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今晚就在这里睡!”殷华侬说罢,躺在了床上。
冉轻轻坐了起来,准备绕过他下榻。
“哪儿去?”
“我出去睡,总之不跟你睡!你这个人,坏得很,我再也不要跟你睡。”
殷华侬叹气,将她轻轻一拉,拉至自己怀里。
冉轻轻跌坐在他怀里,他的双手像是钢铁一般坚硬,将她的腰禁锢住,半点都动不得。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冉轻轻不讲理的时候,就是她爹冉青昀来了都不管用,“放开,我要上茅厕,你再拉着我,当心我”她想威胁他,却因为脸皮太薄,说不出口。
“你觉得我会怕这个?”殷华侬轻笑一声。
冉轻轻一生气,老毛病又犯了,她张嘴想咬在他手上。她想了想,怕他手太硬,绷了自己的牙,于是一扭头,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隔着一嘴的胡须,也咬不深。
她的唇,粉嫩柔软,舌头更加刮得他心痒痒。脖子上那点痛,就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她连血都不敢咬出来,还没她养的那只狗崽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