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成痛得恨不得将自己身子蜷缩成一个团。
到了最后,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气息奄奄地求饶道:“饶命……”
傅锦年也不愿意脏了自己的脚,出了胸口的恶气之后,就抱着沈棠离开了。
至于郑良成,自然会有他该去的地方。
傅锦年轻车熟路地将沈棠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之后,刚想起身,就被女孩如藤蔓般缠了上来。
沈棠烧得小脸通红,粉唇微喘,急促地吻着男人脸颊,见男人没有反应,还急得“呜呜呜”哭了起来,像是在控诉男人的无动于衷。
傅锦年忍得脖颈青筋突起,他压下女孩扒拉他衣服的手,强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我是谁?”
沈棠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让她亲,她明明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极了,泪眼朦胧地看着头顶上男人熟悉的面孔,呢喃地道:“殿下…”
犹如一盘冷水浇下,将傅锦年的意乱情迷给浇灭了。
他坐了起来,沉默地看了沈棠一眼,然后拿起旁边的床单卷了卷,将将沈棠的手给捆住了。
沈棠被禁锢在床上,气极了,还用脚踹了傅锦年一脚。
傅锦年被踹也不在意,他站起身,走出院子打了一盆井水进来,给沈棠擦脸,擦脖子。
冷冰冰的水一沾上脸,沈棠就被冻得身子一颤,目光委屈又控诉地看着傅锦年,像是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当起柳下惠来了。
傅锦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继续给沈棠擦身子。
或许是药性本来不强,又或者是累了,最后沈棠也不挣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