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林书言摇头，“但是这件事一直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孙云帆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咬咬牙，“行，我陪你一起去见周小姐。”

……

周思苦晚上在家的时候，就受到了他们的拜访，也从他们嘴里知道了服装厂现在的事情。

说实话，周思苦表情并不是很好。

她对林书言和孙云帆的能力的信任的，结果这两人不是在其他的地方出现错误，而是在这种事情被骗，这点很不应该。

看着满脸愧疚站在那里的两人，周思苦先是慢悠悠喝了一杯咖啡，才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来找我除了把这件事告诉给我，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周小姐，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是太大意了。”孙云帆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说，“这次厂里的损失我会一力承担，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个机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

周思苦的手指尖敲了敲杯子，洁白的骨瓷杯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很是悦耳。

“给你机会？那如果厂里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类似的事情呢？一次次都你自己掏腰包的话，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就算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可是厂里的发展又该怎么算？”

周思苦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每一句话却让孙云帆觉得倍感压力。

他知道周小姐这是逼着他给出承诺。

没有谁会喜欢一个不会办事的员工，哪怕这个老板再善良。

“我在这里向您保证，如果下次再出差错，我自请离职。”孙云帆道。真要再遇到这种情况，他自己也没脸继续呆下去。

“可单单只是这样，我觉得还不够。”周思苦摇头，“你要知道，我的目标是让服装厂发展起来，而不是一直苟延残喘的在那里半死不活。我做生意肯定是要赚钱的，现在是赚一千块，那么我肯定希望半年后能赚一万。你，懂我的意思吗？”

孙云帆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当然明白。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时候，旁边林书言抢先一步替他开口道：“我们懂。我们就在这里立下军令状，如果接下来三个月内，不让服装厂走上正轨，未来半年来订单不足一万的话，我们两个自请降职，就专门在公司里负责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