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只是被荒废了大半年，可是从外观来看却显得——像是荒废了十来年的样子。

“看着真破旧啊！”

曹焱知道这是水幽灵的阴气所致，天天被湿气侵袭，什么东西都会容易霉变，腐朽。

“是啊！真看不出只是荒废了才半年多。”宇佐美素子接口道。

“这公寓叫什么名字？”曹焱的手电在公寓前贴名字的地方照了一阵。

以前的公寓名字的牌

子也掉落了好几个字了，现在只留下了公字的大半个么字了，其他的都没看见了。

也就不知道这公寓以前的名字。

“叫清水公寓，这名字取的挺有水准的。”宇佐美素子吐了句槽似的。

“是，挺有水准的。”曹焱点头同意，没水准能取的这么贴切吗？

……

公寓是一栋五层的建筑。

楼梯在正中间，每边五间房间，非常对称，也不算大。

地上与墙壁都布满了青苔。

曹焱走到墙边摸了摸墙壁，墙壁有点湿乎乎的，摸上去有点黏黏的，带着很重的湿气。

这也让曹焱明白了，为什么后来众多的除灵师把管子拆了，水幽灵还有能穿梭整栋公寓的能力，明显现在整栋楼的水分就是水幽灵的穿梭自如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