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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赵家挺然传来一声赵母的惨叫,随后赵家女个女儿跑来:“大伯,我爹将我娘的舌头减掉了!”

潘家人一听全跑过去,赵母疼的撞墙,嘴里满是鲜血,赵父拿了一把带血的剪刀呆在那儿。

潘大雄忙抢过剪子:“你这是干啥!”

“我把祸根剪掉了,亲家,你们能不能带着我闺女离开。我跟她娘留在这儿,哪也不去”

“行!不就是闺女们吗?我带着!”潘大雄忙应下,让虾仔去找药,冰兰用茅草纸包了一些止血消炎阵痛的伤药让虾仔给赵母敷上。倒是佩服赵父的果敢,这样赵家女儿就不得不带上了。

他们也是让潘家放心,从他们嘴里不会说出什么。

夜幕降临,大人尽量挑着箩筐,箩筐不够的就背背篓。萧阳也弄了一个小背篓背上。冰兰和虾仔最后将屋子院子看了一遍,冰兰趁机将农具和粮食收了收。将最后能带的东西全带上。两人赶着老牛大门一锁去追前面的人。

深夜小路上一行人静静走了,过了小桥就到了望海村。黄家人和三娘家早早在路上等着了,两边一碰,继续赶路。

直到两国交界的大河边才站住脚,对面就是桑弗,黄宝荣道:“自从咱们这边有了疫病那边就不让过去人了,要过去只能偷着买通对面看守过去。那是开始,就怕眼下买通都难了,何况咱们这么多人。”

潘大雄看着天已经亮了,先找地方歇歇,等机会过。

冰兰站在河岸,河有二三十米宽,两侧是陡直的山壁。过去只有眼前的一座铁索桥。人站在上面摇摇晃晃,对面只需看着桥就能阻挡这边过去。也算是一夫当关了。

想从河里度过?那河水湍急不说,就是下都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