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司机只是肯口干粮,冰兰将食物分给司机们,她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些人做点什么了。
抵达昆明,一家子直接去了书兰家,书兰正为儿子去当什么飞行员哭的两眼红肿。闫宏斌倒是没显出什么,他说国破家亡的时候人人都应奋勇杀敌,前方将士死了多少?哪个不是爹娘生的?
滇军在外打得英勇,却是伤亡惨重。那一张张牺牲的死亡名单上曾经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再坚毅的人为之动容流泪。一个生命的逝去对整个国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家就如逝去正风挡雨的天。但是男儿们还是在前仆后继的去前线。
正扬想去前线他不反对,但是也道:“战场上光有勇气也不行,你们这些留学生当一个士兵去杀敌,那是暴殄天物。
西南联大已经成立,你们先去看看那里,如果真想投笔从戎,就去讲武堂受训。那里已经出来多位领兵将军。你们学了那么多东西最好学以致用,那才是对国家对民族最好的支持。”
闫宏斌的话几个孩子算是听进去了,子君和先后过来的梅朵,宝珍都留在不同学校。她们统一地成为这里的教师。林萧被留在军工机械厂研制武器。
正扬依旧想参军,去了讲武堂,冰兰和徐敬明没反对。孩子大了,他们应该知道怎么选择人生。
没等冰兰提陈玄瑞,陈玄瑞倒是带着妻子和孩子过来看他们了。陈玄瑞变了很多,从不善言谈的少年变得侃侃而谈起来。与徐敬明和闫宏斌倒是都谈得来。妻子魏娴因受过良好教育,谈吐大方随和。偶尔出口成章。
能与陈玄瑞一家相处融洽倒是意外收获。两个孩子在这边更需要他们的关照。随后是初晴被书兰派人接回来,没想到事隔几年陈家人在这里做了一个小团聚。
昆明一待就是三个月,孩子们的工作,子君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