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爷爷, 这事稍后再说吧, 眼下现将我爹的丧事办了,路上已经耽搁太久了, 还是早点入土为安”齐长明上前道。
“我看也应该如此”族里两三位站起来道, 那意思根本不需要听冰兰解释什么了。
“我同意先办丧事”二老爷齐祥文道, 三老爷齐祥华一直没说话。
“各位族里叔伯, 我只想说几句话”冰兰道。
“还说什么?你再说也抹杀不了你气死我爹事实!”齐长安根本不想让冰兰说。
“还是先办丧尸吧, 侄媳妇,这事以后再说不迟”又是那两个族老。
“族长,各位族老,一个多月都等了还在乎一盏茶的功夫吗?难道是不想让我这个未亡人开口不成?”冰兰放下脸。
“白氏!给谁摆脸色呢!既然长轩都承认了你还说什么?”有人怒斥道。
“族长,您说让不让侄媳妇说几句?如果不让说我就去外面说去!就说说齐家宠妾灭妻,妾室打压长房,独吞齐家财产,贼喊捉贼!还想烧死我!”
“你血口喷人!”齐长安喊道。
“看看这就是妾室养出来没教养的孩子!作为小辈对主母喊闹不说,还指着主母说话,连娘都不称呼。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那个齐卫就是因为私闯我的住室,对我大呼小喝才被打的,没打死都是幸运的!您说是不是?”
齐振武对齐长安也是看不惯的,他的行为触犯了他的道德理念,白氏即使再不对也是长辈,小辈哪有对长辈喝斥的?“白氏,你说吧!”
“好,我就简单说,第一,我们去因为泰州这几年每年只给我们母子二百两生活费用,长涵今年要游学,长轩年底成亲,屋子多年都没修葺了,再说办婚事不准备准备吗?手里没钱怎么准备?长轩怎么说也是齐家嫡出的孩子,不能太寒酸了!
第二,老爷失窃,全宅搜查,却在叶氏私库里找到了失窃的一座玉观音和一颗夜明珠大老爷当即气晕,醒来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这才是大老爷生病缘由。老爷的书房都是有人看守的,我怀疑就是内贼,说不定就是贼喊捉贼!
第三,关于开窗的事,我说每天早上通通风,这样对老爷好谁知道看守的婆子大半夜还开着窗户,由于婆子疏忽导致野猫进来,惊吓了老爷,这只能说叶氏疏于管理。至于别的,不提也罢!”
“大娘,你可别血口喷人!爹是你们过去才发生的意外,这是不争的事实”齐长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