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尼玛校长,我明后天回北京,徐大夫让再去那边做一个血样检测”
“好,到了北京给我们来个消息,好让我们放心”尼玛上前抱抱冰兰,道声保重,转身拭去眼角的泪花
“好好保重!希望我们还能见到”徐策上来握握手。
冰兰给徐策十个防风打火机:“算是我对边防战士的一点爱心”
“我就替战士们谢谢你了”
送走这些人,徐大夫才过来,“精神状态挺好,我刚才与北京那边联系了,他们希望你尽快回去做一个检测。还有让你带着解药回去。他们还想拿到那毒药,我问过卓玛,她手里已经没了,巫医只是给了她一小包。
巫医拒绝拿出她的药,专家们对古老的巫师,药剂很感兴趣,但是那都是秘密,根本拿不到。就是有幸拿到了也没研究出什么结果。解药也是剩下一点粉末,你务必那好带回去”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今天明天都可以,我也想知道结果,看你的血样有什么变化”
冰兰决定明天一早就走,下午去找牦牛队。一直没看到冯澈,直到中午吃饭冯澈才回来。“明早有马帮也有背夫去八一镇。你可以吗?”
“可以,我准备一些吃的”
“那个饭团子就好”
冯澈下午又出去了,冰兰出去买回来一些原材料,下午开始做饭团,做烧饼,包了十几个咸肉粽。
准备路上的酱菜,盐巴。一路最少七八日,不得不多带。冯澈晚上回来直接要吃饭团肉粽。两人去徐大夫宿舍吃的晚饭,徐大夫叮嘱了一些事情,也道出刚来工作的艰辛。
那时候藏民很排斥汉族人,他们都是一点点感化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所以在这里不能拿规矩生搬硬套。他也是暗指冰兰这件事不做深追究的原因。
经过一周牛背上的生活,冰兰两人终于坐上车去拉萨,坐上飞机去北京。冰兰再次接受全面检查,折腾一周才把她放出来。血样里已经没了不明物质,也没了贫血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