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出的院?”放下碗筷,冯澈问。
“今天早上”
“嗯?你到底什么病?现在才出院?”
“着道了,在墨脱给人下了毒,以前没查到原因,那边的一位朋友说有可能是中毒了,所以我明天要赶回去,去找给我下毒的人!”
饭后冯澈开车将冰兰送到宾馆:“明早我上班前送你过去,好好睡一晚。”
冯澈给冰兰办了住宿,看着冰兰进入电梯才离开。
一早冰兰吃完饭刚要离开酒店,冯澈的人和一辆车等在外面。司机不认识,机场一到,冰兰拿了包:“谢谢”
冯澈下来从后备箱拿出背包,拎起冰兰那个:“走吧!这次我送你,回头算工钱”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都去了半条命了还可以?走吧!我会收费。”
男人前面大步走着,冰兰后面像一个受气小媳妇。
除了安检,什么都不需要冰兰做,一切有冯澈。
直到飞机起飞,四个多小时的航行降落。下飞机两人坐上来接她的车直奔松林口,汽车很快,都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冰兰是在去墨脱的牦牛背上再次晕倒的。再次醒来她还是在医院,只是比北京的简陋很多。
尼玛校长流着泪正拉着她的手:“孩子,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没把你照顾好。”
“校长,看到你真开心,我又活过来了”冰兰咧咧嘴,身边一张张脸,她认出:还是酷酷的冯澈,一脸慈爱微笑的徐大夫,面带愧色的普布加错,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达瓦卓玛。带着惊喜的徐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医生,穿军装的军人,县里的干部。
自己怎么惊动了这么多人!冰兰大脑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