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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的王总脸都拉了老长!问我们为什么不做大盘,我们说做啊,都挂出去了,就是没人买?王总说为什么不买?我们说不卖怎么有钱买?王总当即拍了桌子:为什么都出金?

我们说家里用钱啊,做这个又买基金的,借了好多债。亲戚孩子要上学,要买房,要介结婚的,一个个理由都很充足。我们那王总让我们反省,反省个头!后来我们都走了!”

“我们这里差不多,那个代理商翻脸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冰兰看着群里的发言,以后不知道会如何?总之现在有要撕破脸的趋势。投资者依然吃着亏,基金未知,大盘还没脱身。

冰兰与刘冬云回到来安市,姥姥问她们是不是将放在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带走一些。也是家里娘俩的东西就占据了一间屋子,一个棚子。

首都地方大,刘冬云决定整理出部分有用的带走。白天娘俩开始整理东西,刘冬云看什么都舍不得丢掉 ,看到丈夫的东西更是要落泪。冰兰从箱子里拿出那十几本集邮册一页页翻看着。蒋志涛很有心,按着年份在外面都编了号。

开始年本很少,很不好买,大多是零散的,买回来只能放集邮册。一本集邮册可以放两三年的。那些邮票每张都用塑料袋小心收着,然后按顺序放在集邮册里。冰兰看到的最早一年的是80年,而她是81年出生的。

这本80年的好像是后补的,是年册。第一页生肖邮票,一张猴子!一张无所谓,她知道80年底猴票会很值钱,但是一张目前的价位也就是一千三四。一整年本没什么,冰兰继续翻着,在那几本集邮册里看到有几样整版的普通邮票,除了邮票本身价值8分,两毛再没什么价值。

在翻动中一本最后一页塑料兜里(集邮册放整版设计出来的)放的是整版的普通八分长城邮票。邮票没什么,关键是紧贴在它后面的是整版的80年猴票。整版80张,一张1400左右,整版11万。

冰兰不知道该不该笑一下,随即又从另一本里又找了一整版。然后再也没有新发现,也许邮票里还有值钱的,只是她没看出来。这已经足够,这是作为爸爸和丈夫的男人留给妻女的最后财产。

冰兰没告诉刘冬云,而是将邮票装进箱子,上面加上一些书籍和用具。装满后用一把锁头锁上。

冰兰在网上搜肠刮肚想着蒋志涛会将有用的信息放哪,大盘进入一个怪圈,不温不火,庄家试着拉了三次,都没人跟风。代理商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天天给会员开会。基金要不要入?

不入,没钱了!

那就去外面宣传去!出去的人回来一无所获。

你们都想干什么?

“我们也想知道公司想干什么?我们的东西为什么卖不出去?公司答应回购,我们的古董为什么不回购?我们拿着提现的天珠去做鉴定,鉴定结果是用玛瑙加工的,我们也想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