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咱们真要做?”
“做,不然你们永远扛大包,咱们家永远住在拥挤的房子里”冰兰道。
周继民一样下了决心:“咱们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既然梁先生愿意帮咱们,咱们就跟着做了!,振东你们这两天就找人手,要会用船的,如果是咱们内地来的最好。想活下来的人没有不努力的。”
周家选了一条载重六炖的散装货船,货船挂在梁建辉的船队上,一切按他们规矩运行。外人看就是他们多了一条船,里面再各自分账。
周家所有资金基本上就是梁建辉出的,白天船上装载了从货轮上卸下来的大米、橡胶、棉布等,晚上跟着船队出海,将货物运到蛇口的一个小临时码头。
还是蛇口,自己刚从那边过来,现在又可以堂而皇之的过去,冰兰感慨。周家雇了五名经验老道的船工,缺的人手自己补。装卸货冰兰都参与,她把部分商品装进空间,这样每次能多带一些。多了不敢,一吨半吨的是出来了。
以冰兰的眼力,跟他们一样干的还有一支船队。只是各走各大小码头,尤其月明星稀的时候,她还能看到路过的一片岛上有人拿着枪晃动。
他们这些船会安全驶过,而另一队是要交上一笔费用。冰兰不会没事去问那里是谁的地盘。只要他们安全就好。
与梁建辉合算了两次后,跟码头那边熟了,冰兰他们提出跟他们结账。因为周建辉不是每次都跟来吗,对方愿意省事,船的载重在那儿,又有两次的数字作参考。他们也不想麻烦。
冰兰偶尔夹带一箱药品给他们。这样他们家这支船与对方算是单独攀上了联系。药品是对方最缺的,冰兰空间有,偶尔拿出一箱两箱不算啥。当然这事都是冰兰跟周家秘密进行的。
基本上利润都是翻翻的,有的甚至更多,就是刨除去租船和上缴的自己落下的对他们这些穷人来说也是不小数字。第一次收益让李氏等人张大嘴巴,一家人在空间里兴奋许久。
一个月后,冰兰和周振东带着钱来找梁建辉。梁建辉办公的地方是码头附近的一栋房屋。整栋楼估计都是他们的人。梁建辉倒是没客气,接过钱的时候还在算着什么。等忙完了才道“过几日我跟货轮出去,这边就交给阿强负责,你们还是跟他走。每月过来把钱交齐,就按这月的算就行了。”
梁建辉又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们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梁大哥有事就说吧,我们能合作,已经不算外人了”冰兰道。
梁建辉苦笑:“就是因为跟你们很熟了,有些事也就不隐瞒你们了。我的确出身国民党,大陆解放后,退过来的人很多,大家慢慢就聚在一起。现在将军澳那边有一片区域基本上就说国民党残余人员。
我们不光占据着那边,就连万山群岛都有我们的人。现在是我们的船队是属于组织的,你们从到码头干活就有人提出让你们加入组织。我一直拖延着,因为里面很乱不想让你们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