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卖到哪里,如果太过偏远,他一个孩子是走不出来的”冰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她看报纸知道的。
“这可咋好?我苦命的孙子!”说着又哭起来。
冰兰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据书上说中国是一个很大的国家。就以现在这交通信息水平,找一个人恐怕真的很难。
今年冰兰把香榧的价格扛到了两块,不过她不缺钱,家里的香榧被她炒制后给儿子闺女、娘家、亲家(当然主要指的是肖家)孙家已经不在亲戚范围。又给孟怀山老两口一小布袋,让他们当零嘴。
剩余的全部收进戒指中。她对食物有种癖好,她不断把粮食或者水果食品收进戒指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拥有。
算着时间,带上新打的大米进城。卫平的专卖店生意越来越好,人也更加干练。冰兰一来,便要带着老妈去吃饭。
“吃饭在家吃就行了,干啥要去外面?”
“妈,我请你吃肯德基,是一种从外国引进来的快餐。刚在咱们县城落户,我请你尝尝”
一听是国外的,冰兰拒绝不了,半路上卫平小心翼翼道:“妈,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行不?”
“你的?”
“嗯”
“男的?”
“嗯”
冰兰这才想起卫平马上就十八了,谈两年正好结婚:“行啊,什么时候见”
“您说”
“你大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