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衡就知道她是在意的。还好说清楚了,孕妇不能憋气。
“不!”谢思雅疯狂摇头,“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可是等了你五年多啊。你允许我每个月可以来安王府一次……”
“那是因为当年,本王初受伤时,你口吐恶言,本王不悦。”萧夜衡抬手抚了抚自己满是刀疤的左颊,还有那颗假的义眼。
还记得那时,谢思雅前来探病。
大夫正在给他换药,谢思雅看到他残毁的容颜,竟然扯着嗓子惊惧地尖声大叫,“鬼啊!厉鬼、有厉鬼!”
还戏剧性地吓昏了过去。
这叫他怎能不动怒!他堂堂王爷,千金之躯,岂能被这般诬蔑。
原本连成亲的日子都拟定好了,就在一个月后。
他恼得当场派人将昏迷的谢思雅送回了定远候府,并同时附上了一纸退婚书。
后来,定远侯带谢思雅多次登门谢罪,他皆避而不见。
萧夜衡稍忆了一下曾经的事,内心已毫无波澜,讽刺地瞥向谢思雅,“你要相看新夫婿,一个对本王口吐恶言的贱妇,本王又岂会让你好过?你自甘下贱,一个月到一次安王府。别的男人知道你与本王有交集,哪个不长眼的豪门权贵敢娶你?要么攀附你定远候府权贵的庶民。你候府根本看不上。眼高的你就耗着,竟然对本王还有痴心妄想。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