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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传旨的太监林德奉了卷圣旨过来,二人跪迎,旨意下,果然是削谢言的侯爵之位。

谢言反手甩了谢思雅一巴掌,“不跟本侯商量,跑去安王府,本来这次,晋王倒台,跟我没关系。顶多是安王退了你的婚,皇帝不待见我就罢了。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你搞不清楚颜水心的背景,去打压她做什么!她可是救了皇帝、及一干朝臣的人,功在社稷,见了皇帝都不用跪。你还对她吼,还想告她。我怎么教出你这么没脑子的女儿?”

太监林德耻笑着说,“谢言,你已被削去爵位。已没资格自称本侯了,还请慎言。”

“……”谢言气不打一处来,又甩了女儿一个耳光。

谢思雅被打得摔倒在地痛哭。

林德又说道,“这定远侯府是皇上赏给有爵位的候爵住的,不是你们呆的地儿,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咱家就在这儿盯着。”

谢言只好领着一大家子人收拾东西搬家。

谢思雅气得肝脏疼,狼狈离开侯府的那一刻,大街上无数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

“听说了吗?谢侯爷被贬为庶民了。他当时不支持皇上,就是根墙头草,白拿朝廷俸禄,一只米虫。”

“我听安王府的下人说,谢思雅当初被退婚,是她嫌安王毁容,这种势利无义的女人,活该有此下场。”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谢思雅真想去撕了他们的嘴。

可那么多人,像看猴戏一样的围观,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跟着父亲上马车远走。

太急了,当天落脚在一处豪华的客栈。为了放行李,还包了几个房间专门堆东西。

深夜,谢思雅叫来了侍卫高旭,此人武功高强,约莫三十几岁,在侯府当护院十几年了。

父亲不再是定远侯,今天遣散了很多下人,还是有十几个忠心的愿意继续追随,高旭便是其中一个。

客栈豪华的房间里,谢思雅等高旭一进房间,就立关上房门。

高旭不明地看着她的举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