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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帮他扛的, 毕竟他驻着拐杖,还要扛竹捆, 很吃力。他说这是男人的活,不许她做, 她拗不过, 便由他去了。

路过大牢外的空地的时候,白锦川看到,询问, “安王, 柴不是够烧?还砍竹子做什么?没想到牢里还有竹子。”

“我看他们刚从茅房后头过来, 估计是在那砍的。”王莫走到旁边接话。

“污秽地的竹子, 用来作何, 那多臭。”白锦川拿起折扇,摇煽着,好像真有多臭似的。

事实上,这些野生竹子长在后方, 风吹日晒,根本就不臭的。颜水心与萧夜衡不理会二人,往监医室的方向走。

“啊啊!”惨痛的呼叫声突然从监医室的方向传来。

听声音,是冯海。

颜水心、萧夜衡与白锦川、王莫四人朝着惨叫的声源赶,很快, 就看见冯海在监医室外头一边抓身上、一边大叫,“颜水心,你好毒,居然在粮袋上下毒!”

其身后房门开着,装在袋子里的红薯滚了一地,装米粮的袋子落在门口、还有一捆箭矢也散开了,冯海这是趁人不在,偷窃来了。

颜水心的视线从先前上了锁,此刻却敞开的房门收回来,冷哼“冯海,你趁我与萧夜衡不在,妄想偷我房里的东西,自作自受。”

萧夜衡把肩上扛着的竹捆扔在地上,眯眸。还是心儿聪明,提前做了防范。

冯海大力抓身上,挠出一道道血痕,越挠越痒,挠出血了还越发的痛,大声嚎叫,“颜监医,我错了。我不该来偷你的东西,以后都不敢了,饶了我吧!”

王莫见他如此惨况,心软地帮腔,“颜监医,你菩萨心肠,还是放过冯海吧。”

白锦川事不关己地摇着折扇,“冯海,你特娘的傻缺,偷谁的东西,也不能偷颜水心的啊。她早就提醒过你们,会遭‘天遣’的。”

王莫恍然,“原来之前,颜监医说的是这个意思。会下毒防备手脚不干净的人偷窃,还好我是老实人。”自夸一句后,转而问颜水心,“冯海会不会死啊。”

“死倒不会。”颜水心还是很善良的,“最多把身体抓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最后血肉都抓掉,变成个没皮肉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