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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夜衡见她跟着李典走了,一颗心差点急得跳出喉咙。

他想去阻止,奈何腿痛得他全身无力,即便是爬行,都爬不了几步。

死死地抓着其中一根牢柱,他指节都因太过用力,皮肤范着死白。

唯有祈求,她不要有事。

不然……

他讥诮地瞅了眼自己的断肢,怕是给她陪葬都不够格。

……

颜水心跟在李典后头,到了一排长长的二层石制建筑楼,从中间的楼梯走上二楼,到了第一个房间门口。

压抑的男女声从里头传来,那声调……

不用猜也清楚,里头的人正在做最古老的造,ren运动。

李典识趣地等在外头,似乎司空见惯,神色也添了几丝兴奋。

头儿在里头“办事”,搞得他都有想法了。

回首瞥一眼颜水心,她把头垂得低低的,完全看不出想法。

又见她一身脏衣,不知多久没洗澡了,身上还有点臭,便嫌弃地板了脸色。

要是个色泽干净的,倒是可以压着,“办了”。

过了会儿,门从里面被孙成拉开,他已基本穿戴整齐,正在系腰带。

从敞开的房门看进去,那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窗明几净,木床、大衣柜,圆桌配椅,摆设整齐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