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与她怕是没命离开这座致命死牢。
颜水心扶他躺在木板床上,转身又拿起湿抹巾擦了好几遍牢舍,再去井里打水。
趁此将萧夜衡脏了便便的外裤与四角短裤悄悄放在簸箕里,用垃圾盖着带出去,在杂物房里,用桶里的水将他脏的裤子也快速洗了,裤子挂在门背后。
拎了水桶返回牢房,地面冲了几遍,才将牢房里的卫生彻底搞干净。
空气中的气味都干净了。
萧夜衡就那么看着她在牢房里忙碌,浓黑的眉头不知何时,深深皱起。
颜水心一弄干净与萧夜衡共住的牢房,马不停蹄地把外头长长的公共牢房夹道也扫擦干净了。
她已经累得快直不起腰了。
饿着干活,真不是一般的辛苦。
洒扫工具整齐摆好。
先前挂在杂物房背后的裤子也不滴水了。
她将之拧成一坨放在袖袋里,疲惫摇晃地走进牢房大门。
萧夜衡躺在木板床上,看到她疲累的步伐,想起身去扶她,却发现自己几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会想去扶她?
一个只想羞辱他的女人!前边,她还在狱卒面前嫌牢里臭。
复又想到,若非她这么说,也没有机会打扫牢房。
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