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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苏岑这般无耻之人,又岂会认同自己是因叱夺才能有如此天赋的?叱夺一成,他便会不遗余力地除掉苏钰。仿佛只要苏钰死了,他的灵修天赋,就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的了。

苏钰闻言眼中微暗。

“苏岑?”沈忱有些诧异,“莫非是临渊派那第一天才?”

他这才注意到,苏钰、苏岑二人是同一个姓。

苏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沈忱便冷哼一声:“原来是他啊。”

“沈公子莫非认识苏岑?”苏钰问。

“那倒没有。”沈忱眼中有些不忿,他叹息道,“只是我们家老爷子自小便在我耳边念叨,爷想不知道他都难。”

临渊派与沈家各自为门派与世家的领头者,彼此的小辈之间相互比较也是在所难免的。

沈忱不屑道:“什么第一天才,那是爷不想与他争那风头。如今他也不过金丹修为罢了,架势倒摆得比谁都高,爷前不久也破了金丹,怎么不见像他似的宣扬得人尽皆知?要我说,苏公子的天赋都不知比他好出多少,以筑基修为打败好几个金丹修士,这才骇人听闻呢!”

要说起沈忱对苏岑的怨气,可谓来之日久。

自沈忱破灵识以来就被家中长辈拿来同苏岑比较,每次他想稍微偷点儿懒,就要被长辈用苏岑鞭笞。

即便不知道苏岑对苏钰出手,沈忱对苏岑的怨气也绝对不少。

“爷就说,苏岑绝对是个无耻小人。”沈忱恨恨道,“以往爷还只是觉得他贪名好利,如今看来,还要再加上一条,心思歹毒!”

他这样说,便是连缘由都不知道便无条件相信苏钰了,苏钰有些失神,不由问道:“沈公子难道就没想过许是苏某做了什么对不住苏岑的事?”

“怎么可能?”沈忱想都不用想就摆摆手,“苏公子的品性我自是清楚的,再说了,修行之人,有何矛盾过节自当亲手了结,请一堆杀手算什么?实在小人行径。”

苏钰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