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情绪失控。
她记起很久以前,两个人在公园山上说过关于18岁生日的事,什么要盯着12点的秒针一挪过去就酿酿酱酱什么的,那遥远的记忆宛若隔世。
谁要拿两个病毒当成生日礼物?
简植脸上表情阴晴不定,都忘了要跟着江燃对台下人鞠躬。
她仍紧紧用手箍着这位何先生,仿佛怕他跑了似的。
反复追问,声音焦急紧迫:“他到底在哪?你带我见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漂亮的眼眸里漫延出一丝伤感:“简小姐,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每天都总是去不同的地方。”
公演厅的提议果真很顺利,没过两天,江燃接到信笺,他们的建议将被正式提上人大会修订法律的议程。
简植此生今世的最重要目标之一达到。
三个人小小庆祝了一番,是江燃主动邀请了何先生,在帝都知名的“老莫”餐厅吃西餐,银叉银筷子交错期间,江燃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简植总是伸着手箍着这位何先生,但这先生似乎脾气好极了,也不说什么,导致手腕上总被勒出来一道鲜红印记。
江燃看不下去了。
他说:“人家是男人,你姑娘家家的。人家总要有自己要做的事。”
何先生任简植的手箍着:“倒还好,我答应过黄隐珂要照顾简植。”
简植的情绪似乎从他出现之后就没平息过。她冷笑出声:“他好意思啊,自己不来,要你照顾?哦,他是不敢吧,怕现在一出来,我会鲨了他吧!”
何先生居然对这事情感兴趣,他挑了一道眉问:“咦,你打算怎么鲨?”
简植心里盘算了下,硬碰硬肯定是打不过的,他又能飞沙又能走石,爪子也厉害得很。于是道:“我假装原谅他,趁他睡着的时候,我一刀捅了他!撕了他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