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悄悄嘀咕着:“什么人都能来上人大吗?未成年小同学搞什么《婚姻法》?”
他原本想小声讲话, 结果由于太安静,使得全班可闻。
头发灰白的老师敲敲黑板:“给大家介绍一下, 那位同学叫做简植, 是77届核北省石狮市状元,人家在开课之前就去学习法律知识,向我请教过很多对于法律的看法和观点, 绝大部分内容具有前瞻性,后生可畏, 前途无量。”
所有人:哇……
江燃听见有人小声说:“她好厉害啊。她旁边坐着的那个男同学, 经常黏着她, 是不是就因为她是状元啊?”
老师看后面还有小动作,皱了皱眉头, 再度敲黑板:“那是江燃同学, 人家是华北状元!”
“我乖乖。”一堆人小声应和。
江燃在旁边蓦然不语。
他看到简植也没在意什么。她果真在前世受够了瞩目, 所以无论多么高调都会无所谓。
他看到她用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书本, 脸颊正好被屋外透过窗棂打下的一小块白斑照亮,清晰见到上面的绒毛,像水蜜桃一般。
简植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简植正在烦躁。
因为老师又要他们把自己的规划写出来,她硬着头皮写方才一时冲动胡说出来的《婚姻法》,心想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啊。
她咬着铅笔, 分外郁闷地想:都赖黄隐珂!他到现在也没再找自己。至于这么忙的吗?真和那破狐狸好啦??
她心里一酸:没准俩人现在挤一块看显微镜,瞧病毒如何和病毒交|配呢!
简植一整个下午都在胡思乱想的,异常疲惫,心力交瘁,早早回宿舍睡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宿舍同学和她说:“你有个朋友,昨晚在楼下等了好久。后来只好走了。”
简植:“哪个?江燃?陈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