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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张符长得都不一样,万一撕掉一张他又暴走了呢?

啊啊啊我怎么停不下来了???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傍晚,简植从小洞穴里半跪着爬出来的时候,就想送给自己一句话:

“蠢材,打脸了。”

那位是被什么清心诀啊睡眠符啊镇妖符啊安排得老老实实,可是自己,终究难以抵御千年妖精的强悍影响。

上次阿黄差点儿杀了陈龙生,他曾给她讲过自己如何杀小动物:“它们死得很快乐。我会蛊惑它们,让它们被我吸引,最后甘愿奉献性命。”

尼玛啊他今天晕倒前也是用了这蛊惑吗!!!太吓人了啊啊啊!!!

她深吸一口气,见潋滟河床恢复初始平静,钟乳石与石笋安然伫立。

屈下身来,她对着河流照照自己的脸,如今已经是1975年简植的样子了。手指恢复了原主做农活的薄茧,双眼也变成懵懂少女的清澈。

她揉了揉红肿嘴唇,扯了扯凌乱衣服,歇了好一会儿,才又返回洞穴,扯掉某人一脑袋的符咒。镇压虽然正确,但总有结束时分。过会儿他若醒来,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趁那人尚未醒来,简植满脑袋复杂地离开洞穴。

hy我是谁,我来自哪儿,我要去何处,我该未来怎么和阿黄解释?还是说……干脆不要解释??这样以后还能做好朋友??

……

这事儿要是有个好闺蜜在,她还能说说。可是在这个年代,她全然没有。

唯一最了解她的江燃吧……还是个男的。

而且江燃也没有站在洞穴门口等他,那狐狸精也不在,他们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