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植脚下出现一声脆响。
低头看去,是自己踩到一张草纸,拿起来看,是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的数学推理过程,勾股定理的演算过程。
还有一句话上面皱巴巴,似乎是被泪水打湿过的:“读小学好难。不知道简植怎么过来的。”
她觉得好心疼好柔软啊,但仍然想笑。
她继续快步寻找起来,终于听到距离自己附近的一处地点里,呼吸声越来越清晰。等站到一处藤蔓悬挂的位置所在,意识阿黄可能就在那藤蔓之后。
她颤抖着掀开藤蔓的垂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了兽皮的大床。四围摆了很多松软的草垫。大床上有个软软的小小的一坨身形,火焰一样的明亮耀眼了整个昏暗洞穴。
是阿黄。
阿黄旁边站了一个身着雪白长衫,头发如水草般茂密柔软遮住□□手臂的小姑娘。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小姑娘????
小姑娘启唇:“请问,你是哪个?”
简植脸上烧得厉害。
果真还是不该进来。
啧啧啧,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
自己从来都不曾踏入的阿黄洞穴深处,居然早就被别的女孩子捷足先登啦。看她那样子,似乎还登过不少次呢啊。左手拿了个搪瓷杯子要给阿黄喂水,右手拿着条白毛巾要给阿黄擦汗,这态势很是熟练啊!她要不要再给人家一个暗示,问问她想不想做阿黄的婆娘呀?
哦对了,阿胡阿胡,这就是那只狐狸精吧。早在阿黄第一次和自己冷战的时候,不就留了张字条,说要找那个胡里jg去玩吗。后来自己跟他在学校吃第一次午饭时,他也说过这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