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美真美啊。
眼睛笑得像星星揉碎在里面一样,像她每次到山上来找自己那样。
她的头发如最深的夜一样黑,跑起来甩在后面,像千年前的烈烈战旗。
她骄傲地、开心的、扬着唇角奔向自己,有女孩子最美好的喜悦和期待。
阿黄也对着她笑了。
然而,还没有等她跑过来,阿黄忽然感到一阵明亮如闪电的眩晕。他脚下踉跄,险些没有站稳,旁边的同学赶紧将他扶住。
他本以为是一时失控,却发觉那眩晕感越来越强大,四肢抽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
旁边的小同学失了手,阿黄倒了下去。
这些时日,他实在是太累啦。
迷糊中,他听见简植的呼唤,把小手塞到那人手中。
她拼尽全力凑到阿黄身旁,蹲在地上,忽然发现一个令人万分恐慌的事:
他紧紧塞到她掌心的手,正在慢慢窜出细小的绒毛。他原本圆润的下巴,正在以并不是很明显的程度慢慢变尖。
简植:累成这屁德行了?!?!?这货在化型?!?!
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啊喂!?!?
这么多的老师同学,这么多社会主义的知识青年少年,要让他们看见一只黄鼠狼吗?!
但我也不能把你抱起来逃跑呀!我一个学生,和你非亲非故的,这可怎么解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