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洛白皱了皱眉头,面前这个神经好像又突然好的了楚定阳,现在却在这不停嘀咕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让人烦躁。
胡洛白挡在林瑾面前,凝视楚定阳,道:“还打不打?不打我可就要收拾战场走人了。”
好吧,其实他是打不过,虚张声势,鬼知道他现在握着多余的手是冒了多少汗。
楚定阳盯着胡洛白的眼睛不放,手中的剑渐渐消失,所有的一切仿佛只是个幻境一般在逐渐消失,恢复。
只是临走前又多看了眼胡洛白,但说话时的声音却已经是换起了男音,她说:“我们,还会见。”
“呸呸呸,劳资才不要见到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妖婆,”胡洛白站在原地直朝地上吐口水,等楚定阳彻底消失在了月黑之下,才想起来刚刚楚定阳的那一剑,“灵云,你怎么样。”
“公子,灵云恐怕只能帮你到这了,往后的路还请公子多加小心为好,”说着,一口淤血又从孙灵云口中吐出来,顺着嘴角慢慢溢出来,流至耳后。
“灵云,”林瑾怀抱着孙灵云的身体,他觉得怀里的这个尸体正在慢慢变冷,但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仿佛浑身的血液也跟着慢慢流失,如同渔村被屠的那夜一般冰冷。
“林瑾,以往的种种过事,还请林公子见谅,灵云自小杀手出身,每日都活在刀剑之下,此生能遇见公子与林公子,也算是咳也算是值了,”孙灵云的声音在慢慢变弱。
她也知道她的时日不多,但这也是她第一次的心头产出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