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几字未出,林瑾就已知卫景澄要说些什么,沉重压得他快喘不过气的语气硬生生打断了卫景澄的话。
他说:“王上乃是一介国主,还请王上莫要辜负朝中的大臣们与沧越的百姓。”
“林兄,你说这些干什么,王上他也是”胡洛白开始慌了。
林瑾的这般执着超乎了他的想象,又或者是他自己把感情想的太简单了,还以为两个人若是情投意合,这便就好了。
但他始终是忘记了,卫景澄是国主,而林瑾,说好听的就是一介草民,说难听的便是一个戴罪之身四处逃命的瑶霖皇子。
“滚!趁本王还未反悔,从本王的眼里消失,”卫景澄突然的一声把胡洛白吓得后脊背一颤。
卫景澄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几分心死,怒视着低头的林瑾好一会儿,使劲甩起衣袖,从林瑾面前离开,“季七,开城门。”
卫景澄走后,林瑾在原地跪了许久,胡洛白把他拉起来的时候,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就连坐上马也都是咬着牙的,“见笑了,”开口的时候才知嗓子是哑的。
“你话严重了,王上本就心思单纯,对感情之事也是一根筋,碰上就拼命往里面钻,你不应该不知道,”胡洛白一遍又一遍顺着小毛驴的毛发,轻叹口气,“还是你好啊,没心没肺的每天吃好喝好就行了。”
“我若死了,岂不是更会伤他?”林瑾摇摇头苦笑。
瑶霖十年未去,都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了,当年与他关系甚好的四皇子,现如今也变了,更何况是一个人心揣测的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