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大,胡洛白和林瑾坐一辆本是刚刚好的,但这会儿又加上了一个孙灵云,这窄小的空间变得更加人挤人,再者,林瑾与孙灵云之间的气氛也是十分诡异。
胡洛白无奈,只好厚着脸皮怎么说也把林瑾给硬塞到了卫景澄的车内,孙灵云的武功不赖,不能与卫景澄同坐,更不能与有伤在身的林瑾待在一个马车。
到最后排除来排除去,只能他胡洛白自己看着了。
但胡洛白没想过的是,林瑾塞进卫景澄马车后,气氛的诡异依然是只增不减的尴尬。
卫景澄端起茶杯抿唇喝了一小口茶,抬眼看向端正坐直不知是紧张的还是真严肃的林瑾,放下茶杯道:“伤势,可还好?”
因这一句,林瑾终于动了动,点点头道:“多谢王上关心,伤势,已经好多了。”
“嗯,”卫景澄点点头,“那就好。”
车外马车行走的道路开始不怎么平稳了,有点小颠簸,摇摇晃晃的车内卫景澄坐着十分不舒服。
忽的,车轮不知道搁到了什么,卫景澄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颠倒过来了一样,咣当一声响,撞的卫景澄整个人都开始发晕了。
一时间过的太快,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但林瑾环住卫景澄的腰间的手显然还没意识要松手的意思。
“王上有没有伤到哪里,”车窗旁,季七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瑾吓得手一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抱着的是沧越国主,掌心还在发热,胸口都还残留着卫景澄的余温,挥散不去。
卫景澄干咳了两声,看了眼同样尴尬至极的林瑾,朝外面道:“无碍,当心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