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胡洛白高高的回应句,整了下衣着头发,走到门边了又回头瞪了眼简槐,哼了声才开开门,从钱袋里拿了些碎银子放到家丁手上,“昨晚的事,该怎么做应该知道。”
“是是是,小的知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家丁捧着银子的手都开始在颤抖。
不停地弯腰,不停地道谢,不停地保证,好像不这样做下一秒脑袋就要落地了似得。
胡洛白见不惯这样,抓了把家丁的肩膀硬把他给掰直了,道:“以后不必这样,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去便可。”
“是。”家丁把银子收好,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但还是对胡洛白恭恭敬敬,“那小的就先去忙了。”
“嗯,”胡洛白眯了眯眼看向消失在拐角处的家丁,才不紧不慢的朝膳房走去。
卫景澄一大早就不见人影,胡洛白也只当做是又出去游玩了,但要是让他一人待在家中,那感觉真有点不切实际。
这带伤卧床林瑾,聊上几句就眯眯眼要睡觉的样子,让胡洛白不得不止步不谈。魏大人又是个年迈中年的县令,言语代沟太大,硕大的的魏府,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这让胡洛白有些犯了愁。
左思右想,最终胡洛白用完早膳后,还是决定独自一人出了魏府,只当做是饭后散散步。
胡洛白手持一把装逼必带的折扇,身着谦谦君子必搭的白衫,不急不慢的晃悠在清河镇的大街上,街上出来闲逛的人挺多,做买卖的人更多。
胡洛白朝小贩手里抛了几枚铜钱,顺手抽了根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但准确的第六感却是一直在告知着他身后有着几个不老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