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夜与卫景澄在凉亭之中的谈话,他就一阵头疼。
这沧越国的国主竟然会以为那个躲入村内的人是他胡洛白,当时就在想,这沧越国的国主别是个傻子吧。
最后为了洗清黑锅,只能把林瑾的事一一到来,反正这瑶霖的事只要不是攻打卫景澄的国度,残害他卫景澄的百姓,他卫景澄就可以做到置之不理。
“公公子,王上让小的叫您过去别苑,说是林公子醒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家丁莽莽撞撞的闯了进来,胡洛白吓得立马拿杯子捂住自己。
哎?不对啊,大家都是男孩子。
但最后那还顾忌上这些,一听到林瑾醒的胡洛白,就迅速跳下床穿衣服穿鞋子,简单梳理一番,嘴角掩饰不住的喜悦慢慢溢出,太好了。
胡洛白没想到林瑾这么快就醒了,提起衣角就大步流星的走向林瑾的房间,可这刚跨进门槛,一股冲鼻的中药味儿就刺鼻而来,够冲,够苦,够味儿。
床榻上林瑾依旧是趴着的,面色苍白如雪,嘴唇发白,费力的睁着双眼,身体极其虚弱。卫景澄就坐在床榻旁手里端着个小瓷碗,舀起一勺苦滋滋的中药都要放到嘴边吹上一会儿才慢慢送到林瑾嘴边。
“王上,”胡洛白轻唤着,走到卫景澄身旁,“这种事在下来就好了。”
“无碍,这种小事本王还是做得来的,”卫景澄摇摇头拒绝。
卫景澄太过执着,胡洛白便也没在多此一举说下去,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喂药喝药的两个人,心里起了小九九。
干脆这两人凑一对儿的了。
“洛白。”简槐的神出鬼没胡洛白早已习以为常了。
就算是空音,胡洛白也知道简槐肯定又是坐在哪边窗户或者坐在哪颗树上打着他那玩不厌的ps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