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王的朋友,怎么就不可信?”一语尽。
胡洛白看向脸上依旧挂着单纯笑容的卫景澄,怔了一怔,天真的孩子啊,不过这样也好。
“不过,洛白,这交情归交情,这屠村的案子还是要秉公办理的,不能因为你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就会放过你的朋友的,”卫景澄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让胡洛白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想起了什么。
“那是自然。”
卫景澄点点头“嗯。”
“什么时候审?”
“啊?什么?”
卫景澄这漫不经心地的样子让胡洛白皱了皱眉头,又重复道:“王上,草民是想问,案子,什么时候审。”
“啊?本王没说要审啊,”卫景澄挂在脸上的表情一固,有些不解,想了想才知是何事,挥挥衣袖,“本王还要去其他地方游玩一番,怎么可能会把时间耗在这里。”
“王上还要游玩?王上不怕太傅唠叨了?”胡洛白故意打趣。
这沧越国主还真的是,贪玩成性,怪不得朝中丞相操碎了一番心思。
“太傅在宫内,本王在宫外,他难不成还能分。身。乏。术不成,”卫景澄自信满满,像是终于摆脱了耳边的苍蝇一般的得意起来。
“那可说不定,”胡洛白搓了搓被香气冲的有点难受的鼻子,“王上既然不打算审,那您派人捉林瑾是为何?或者换句话,您对渔村被屠之事怎么看?”
“不知道,魏大人非说要查,本王也就随了他的意,”胡洛白踩在台阶的脚往下一滑,整个人被这突然的一颠彻底清醒了。
没头绪,不知道,魏大人。这还真像是混吃等死的沧越国国主说出来的话。
“不过这次渔村之事非同小可,”卫景澄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走动,眉宇间早就皱成了川字。
分析起来。“好端端的一个渔村为什么就在一夜之间突然被屠,就连房屋也都被烧成了一片废墟,本王让侍卫们在附近探查过了,并未发现什么山贼强盗的窝点,要么是村内什么人得罪了什么人,要么是什么人躲进了村内,那些无辜的村民却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