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就找到了?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林瑾低下头时恰好瞧见好似特别开心的胡洛白,有些好奇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啊?”胡洛白抬头摇了摇,可眼角又笑的更开了,嘴边却一直撇清,“没有,没有。”
胡洛白和林瑾坐在船头一直畅谈到黄昏才回到了渔村,渔村不大,每家每户门外都会有一个晒渔网的架子,和一些大大小小装鱼的小箩筐。
林瑾走在前头,胡洛白就一直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因为穿着和面生的缘故,让村内的村民们感到好奇,眼珠子一直在胡洛白身上打量着,到却无一人上前问去是好。
林瑾的脚步停下时,胡洛白才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只见林瑾推门而入,房子很简陋,什么都有,到却又什么都缺。
林瑾是个渔夫,但院子内却无一点鱼腥味儿和装着鱼仔的箩筐。
林瑾轻步走进房内,房内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看上去岁数不大,但微微低下的头颅上却是两鬓斑白,一双粗糙的手上拿捏着细针和一块素雅的布块,像是在缝补着什么东西。
“虹姨,”林瑾上前轻轻唤着女人的名字。
虹月停下手,抬起眸子看了看林瑾,又看了看林瑾身后的胡洛白,“嗯”了一声后,便又继续缝补着手里的东西。
“虹姨,这位是我在海边结识的,他的衣物被海水冲走了,我带他回来取件衣服,”林瑾转身从旁边的大衣柜子里翻找。
“虹姨好,”胡洛白面带微笑,上前向虹月服了个长辈礼。
虹月没看胡洛白,手边也没停下,只点点头。
林瑾从衣柜内拿出了件粗布衣裳递给胡洛白,又领着胡洛白去了柴房,道:“胡兄弟,寒舍简陋,你就在这换吧,虹姨她性子如此,还请多担待。”
林瑾说话时,人已经站在柴房门外了,背靠在泥巴墙上倾斜着脑袋,眼角撇着柴房内的人影。
阴影处的身形如女子般纤细,这样林瑾的耳根不由又是一红,迅速把头转正抿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