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胡洛白冷哼一声,“你是觉得我很好骗,还是脸上写着蠢,苏星睿昨天才找到谷莲,你觉的我会信他今日就去忙公务?这种骗骗没脑子的小姑娘还有点用,用在我身上,你还得回去好好练练。”
说着,胡洛白撸起袖子就是硬闯,扯起大嗓门倒像个泼妇似的大喊大闹起来,“苏星睿,你他么给老子出来,谷莲快要死了!”
声音悠悠绵绵,却足以传遍整顿别墅,胡洛白不管苏星睿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反正他今天来,就没打算空手回去,就算是把司令部闹得天翻地覆,他也要闹下去。
外面寒风呼啸,苏星睿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忽然,梦里一惊,双目猛的睁开,瞳孔里充斥惊恐,就像是胡洛白的那一声唤醒了他似的。
苏星睿抱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坐了起来,浑身冻得发僵,屋内的昏暗让他摸不清东西南北,他慢慢走近窗边拉开窗帘,窗外的一片雪景让他震呼许久。
他擦了擦玻璃上的冰霜,厚厚一层,这才彻底清晰瞧清了窗外,他微眯起双眼疑惑的盯着大门外被拦住的人,嘴边喃喃:“钟青提?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星睿快速简单换洗好,匆忙走下楼,一路小跑的赶到大门处,想钟青提这种从骨子里给人一种懒散不羁的人,这么天寒地冻不在家窝着跑出来,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苏星睿刚踏出门几步,胡洛白就眼尖的瞧见了,他几乎是要跳跃起来,双手伸到头顶上,脚尖踮起,大喊道:“星睿哥!”
苏星睿赶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问了一句:“钟先生是我朋友,你们为什么不通报。”
两边的门卫顿时哑然。
胡洛白上挑起眼皮望了张科一眼,拐弯抹角的嘀咕道:“某人说你不在家,不让进。”
苏星睿皱起眉头剜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张科,接着又问胡洛白,“是出什么事了吗?”
胡洛白盯着苏星睿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酝酿许久才道:“谷莲不见了,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他给颜丹留了封装满丁香花的信封,就失踪了。”
“丁香花?”苏星睿一震,有些低血糖的身子骨差点没站稳,他扶着胡洛白的肩膀,才慢慢恢复过来,“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
“那你觉得他会去哪里?”胡洛白问,“或者,有什么喜欢去的地方?”
“该去的,想必小丹应该已经带你们去过了,”苏星睿也拿捏不准,他给张科发起了一道命令,“调动能走动的小组,去找,就算是把南阳翻过来,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司令!”张科震惊万分,不可置否的看着苏星睿,“你这样为了一个无关的人,调动士兵,你让他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