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我吗?”简槐寒眸冷瞄一眼,胡洛白顿时觉得四周零下了好几度。
胡洛白只好认怂乖巧了接下了这艰巨的人物,不情不愿的说着:“好好好,遵旨!”
“乖!”
“去你大爷。”
胡洛白的话刚落下,简槐的手速就跟了上去,手劲而有力,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胡洛白的脑后,一把把胡洛白拍的往前一栽,简槐才有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胡洛白这才站稳住了脚步。
“操!你有病啊!”胡洛白撑着烦躁的脸,摸着酥麻的脑后,“操”
这次的后话还未落完全,简槐就又在那感觉还未消散的位置,狠狠的又拍了一巴掌,只是这回,他没有去‘好心’的拉胡洛白了。
胡洛白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处于随时爆发的状态,那窝在心头的无名火又被简槐点上了一把,他双目通红,眉宇紧皱,腹部因为毫无防备的碰撞到了苏亦瑶的椅子边,疼痛瞬间从胃部开始蔓延开,聚集脑后的酥麻逐渐散开。
胡洛白猛的回头,怒视起站着笔直的简槐,“你干嘛?”
“不干嘛,”简槐昂着下巴,眼皮微垂,目光下斜的看向使劲搓着胃部的胡洛白,“就是想,教你重新做人。”
“我”胡洛白觉得自己心头的那把由简槐点燃的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因简槐消失了,整个人愣了半晌,才憋出来一个字,“日”
不过,很不幸的是,因为这个字,胡洛白的屁股上,又硬生生的挨上了实打实的一脚,还未等他回头,身后就传来简槐的声音。
“别说脏话。”
“我说脏话干你屁事”“老子就说脏话了怎么了。”“你有病吧。”“操!”不过这些成为胡洛白口头禅的话,始终卡在了关键时刻,就好像喉咙声带被简槐收买了去似的。
最终,胡洛白带着那一肚子的不服气,奄奄说了句:“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大佬说什么都是对的。”
简槐并没有因为胡洛白的妥协而感到一丝高兴,他觉得,这种妥协,与那种一时心直口快的话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