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宋黎像顾锦年期盼的那样,把问题抛在了脑后。
下午离开的时候,宋黎还不大情愿。
小天才的人生遭遇了滑铁卢,相信自己能想起什么的宋黎什么重要的事都没记起来,反而开始对记忆碎片里的火感到恐惧了。
回京市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宋黎睡了一路。
睡着的宋黎始终紧锁着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回来以后宋黎的感冒加重了,还有点低烧。顾锦年直接开车去了和顾氏有合作的私立医院。
宋黎想着明天不能再请假,咬牙选择一直害怕的输液。
冰凉的酒精棉涂在马上要扎入输液针的地方,宋黎另一只手用力抓着顾锦年的衣袖,偏头把额头抵在顾锦年胳膊上。
"已经好啦。"上方传来顾锦年带着笑意的声音。
宋黎知道顾锦年在嘲笑他了。
"我只是有点困了,"宋黎瞅了一眼已经贴好胶布的手背,又抬头看顾锦年,"你知道的,像这种不痛不痒对一个研究员来说没什么参考价值的经历,总是容易让人犯困。"
顾锦年捏了捏他的脸:"嗯,宋研究员应该把这样不痛不痒的时间用在拼命抓他男朋友的衣袖上。"
他说着,在宋黎眼前晃了晃他被宋黎拽出褶皱的衣袖。
宋黎扒拉开他晃着的手臂:"你太不小心了,你应该把衣服熨平了再出门。"
"是的,都是我的错,"顾锦年俯下身离宋黎更近,"我出门前不光应该熨平衣服,还应该熨平昨晚小栗子抓皱的床单。"
宋黎去捂他的嘴:"你不要再说啦!"
顾锦年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不再逗他,这样可爱的小栗子,可不能被别人看到了。
时间过得很快,挂的药液快输完的时候,顾锦年叫来了护士。
宋黎再一次揪住顾锦年闭眼不看拔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