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次酒桌上被灌了好几瓶酒,那人醉得东南西北都不分,抱着他就喊善善,董秉周这才从他嘴里了解到那段过往。
醉鬼说话说不利索,但提到叫那个叫善善的姑娘,男人眉眼肉眼可见的温柔下来,连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好到梁又钊找不到可以比拟的词语形容,她不嫌弃他从小被狼养大,不嫌弃他野蛮冲撞狼性十足。
她会在放学后送东西给他吃,也会在他生病时给他温暖,教他写字带他走出山。
她甚至还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后来不管温爸说什么,他都不愿意改名字。
他生怕名字一改,善善回来,就认不得他了。
董秉周顺势问,善善去哪儿了。
就在那晚,他破天荒地看到男人猩红的眼眶落下了泪,里面包含了怎样的心酸苦楚与思念,只有当事人知道。
说着这里,董秉周叹口气:“他这些年,挺苦的。”
听完这一切的温善善愣住许久。
她知道她的离开会给温家人带来伤心,但她没想到,梁又钊会如此执着。
如果,她之前没回来呢,他该怎么办,还像之前那样?
而且,董秉周嘴里的梁又钊与她相处了一年后认识的梁又钊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