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屋外白茫茫一片,雪落了整晚盖住万物。
温善善拉开窗帘时,惊讶于入眼的满目纯白,没等穿好衣服推开房门,就听见院外有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梁又钊先她一步出去开了门,温善善刚从主屋探出头看是谁,就听见有人哆哆嗦嗦带着兴奋地喊:“善善起了没?”
寂静的小院突然响起这一声,听声音便猜到是温路。
梁又钊侧身让他进门,转头看向主屋,见温善善出来才转身关门。
温善善刚睡醒,见到温路下意识问:“二哥你怎么来了?”
奔波一路千辛万苦赶来的温路:“……”
当然是来看你,要不然熬夜马不停蹄过来!
好家伙,还赶上下雪。
费好大力气才一路转过来。
温路咬着牙一脸哀怨,缩着肩膀快快进屋勾着温善善暖和下冻僵的身子。
她也刚从温暖的窝出来,冰碴的一个人靠近,冷的一哆嗦:“二哥,你怎么穿这么少,先去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温路冻得牙打颤,鬼知道平京现在是下雪啊,南边现在还是短袖热得人要命,他多穿件棉袄已经考虑到北边的气温比较冷。
霜前冷雪后寒,谁想今天能冻成这个样子,沿路还结冰打滑。
“我先那件衣服给你穿上。”
梁又钊深深皱眉看向温路,拉开他带进屋,随便拿件袄给他套上。
屋里暖和,一时没缓上气的温路干巴巴坐在梁又钊房间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