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成的一家子其乐融融,梁又钊没问温路去了哪里,自然陪在温善善身边。
忽的,守家的安安在外汪汪直叫,几人听到了聒噪的叫骂声。
葛老大爷不进屋,只在外扯着嗓子喊。
听是熟悉人,温久山让俩小孩先别来,自己抽一小捆干柴进锅炉后擦擦手去。
外面骂得难听,自然也惊动了屋里的温央,他也跟着来。
虽然是饭点,但因这声,温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大娘大婶拿着锅铲饭勺也要来凑这波热闹。
葛老大爷也不顾其他人指点的目光,见温久山和温央门,指着鼻子就开始骂他家是无义不孝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温五个瘪三龟孙子玩意儿是不是想害我们刘桥都死绝了才好,老祖宗都说灾星不能留,你还要把他带下山。”
老头子在世几十年,骂人的难听话张口就来,冲头把温久山一骂。
等不到温久山回嘴,下面连着的机关炮突突突射向他。
葛大爷年纪大辈分高,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敢拦他。
之前点头同意了的村长这时也哑了声,好不容易等老头说的口感舌燥闭嘴才好言相劝,没必要扯破脸这样大家都不好看。
哪想他直接拒绝了。
“说了不行,这倒霉东西要是继续在刘桥,我们大伙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们温家是不是觉得自己日子过好了就不管我们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