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老板可不管这些个事,直接当旷工处理,扣了一天的工钱。
等回来,才知道是这事。一天的工钱啊!
他们带着怨气跨进祠堂,对那崽子愤愤不平,人多势众还下手不知轻重。
所以等后来的人看到狼崽子,他已经趴在地上没了声响,衣服上有明显的脚印,看上去不止一人。
不过令众人注意的倒不是他被打,反而是剪了头发换了衣服。
不过就这么躺在地上,众人嫌弃的眼神打量一番变转而讨论其他的事。
外界的嘈杂声很大,他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不过连翻身都没有办到,反倒露出了另一侧的脸。
温善善惊慌失措看着血一滴滴从脸上滚落,地上也有不少血迹。
那是一条七八厘米长的伤口,从眉骨一直延伸到颧骨,尘土间血淋淋的吓人。
温善善扯着温路的袖子,还没张嘴就能从双眸传出一份哀求。
温路也有些惊愕,这谁干的,对小孩也能下手这么狠。
不过这时他俩都说不上话,老村长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让人把族谱族训拿了出来,随意找了个识字的读书认把那段野狼下山的话读了一遍。
温善善几次都想要上前,温路拦住了他。
在祠堂,村长没有发话,贸然上前无异于公然挑衅刘桥村村长的话语权,别看老村长平常和蔼,这种事情上向来说一不二。
一个弄不好说不定要挨打罚跪。
温善善在温路阻拦下,凄凄目光看向梁又钊。
终于在族训读完,他有了苏醒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