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们几个。”
权无用暴躁地抓了抓头发:“说实话,铃星早该杀了你了。在他面前我不能催煞,不然会被发现,只好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催发,比如催你右臂上的残魂,把权清风的声音替换给你。我制造了很多这样的机会,但是人煞太让我失望了,他居然直到最后都没有杀了你,还他妈站悬崖上放风筝,真是恶心……”
权无用又突然笑了笑:“不过也没关系,还有最后的献祭。”
他跳下桌子,走近虞药。
“你现在要去夕雀台吧。”权无用笑得简直有些残忍,他慢悠悠地拔出了剑,“你要去那里献命。”
他的剑顶上了虞药的胸口。
“可你去不了了。”
虞药突然开口问:“为什么?”
权无用摆了摆手:“行了,不用来这一套。你一直不跟我说话,不就是想拖时间,等到了时辰,好打败我跑走吗?我都告诉你了,没用的。”
虞药往后退了一步,扶上了桌子,摸到了桌上的茶杯,趁权无用不注意,狠狠地向地上拂去。
权无用脸上一变,慌忙去接,夹着剑,双手捧着茶杯,将它稳稳地接住,不至于落在地上。他瞪着眼睛,紧张地手抖:“你怎么敢摔杯子,万一叫来人怎么办?!”
虞药平静地看着他。
权无用像变脸一样咧开嘴笑了,随手把杯子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粉末:“怎么样?装得像不像。”
旋即,他的脸猛地一绷,笑意遁去,恶狠狠地踩在椅子上:“妈的,我刚才摔了个茶壶,你有点脑子就该知道,外面已经没有你们的人了。”
虞药轻轻摇了摇头:“不是那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