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站起来,不耐烦地挥挥手,拉上了十刀:“不管你们了,嘴这么严,走了。”
十刀连忙跟上,两人回房间去了。
林舞阳向月举杯,敬够义气的自己。
权无用和燕来行仍在研究,红露到底在指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红露早上在十刀的服侍下更衣沐浴,舒舒服服地饮了早茶,喝了玫瑰水,涂好了指甲,挂好了香包,配好了耳环,才出了门。
大堂里坐着五个人。
今天他们分外精神。
领头的虞药站起来迎接她,朝她抱了抱拳:“红姑娘早,今日我们来向您辞行。”
红露走去自己的太师椅,坐了下来,也示意虞药就坐:“好说。”
虞药向后看了看,权无用递来包:“这几日实在叨扰,借住贵地,又毁您器具,这点心意,权当赔付。”
红露瞥了一眼虞药递来的银票,点了点头,又问:“权家主还有别的事吧。”
虞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你知道了?是我北海的事。”
红露笑了笑:“你不在的时候我听你师弟讲过了,选阵点是吧。”
虞药点头:“若能得红姑娘相助,感激不尽。”
红露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铃星,心说昨天那事出来以后,我有拒绝的余地吗。但还是客气地表示愿意帮忙,毕竟他虞药还愿意好好讲话,倒也不亏。
有了红露和十刀的帮助,他们花了一天,就在庄口的地道里选定了第三个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