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星皱着眉头:“他刚才为什么躲不过?”
虞药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才在路上铃星也追不上他,怎么这次就一击即中?
正奇怪之时,他们周围的房屋剧烈晃动起来,墙壁天顶都纷纷碎落,似要炸开,而脚下的地面似乎也在下陷。
铃星突然意识到了,刚才那老人是阎罗界出来的,自己杀了他,就意味着自己将会被拖回阎罗界。
他暗道不好,一把将虞药推开,呼绞缭来垫在虞药脚下,自己把剑向上一踢,绞缭带着虞药向上飞去,而铃星自己朝下坠去,这是吸煞的地狱,铃星不可能挣得开。
虞药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铃星朝下坠,他立马转身伸手,趴在剑上拽铃星,只拉住了铃星的袖子。
铃星更加惊讶,咬着牙:“放手!”
虞药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往上使劲拉,绞缭也逐渐支撑不住,眼看都要坠下去。
铃星只好使了个法,将自己从衣服里挣出。
虞药感到手里猛地一松,绞缭带着他向上飞去,而他的手里只有一件玄色长袍,在风里飘。
铃星稳稳地落在地上,站直,打量了周围,还是熟悉的黑暗,看不见光的地方,有鬼怪耸动,望着他。
铃星准备好了,再次卷入这无休无止的争斗。
但他身边咚地一声响,什么人落在了他的旁边。
虞药被砸得好半天没回过神,摸着砸疼的胳膊站起来,转头看见铃星惊讶的脸。
虞药叹口气,伸手拍拍铃星的肩:“弟弟啊,刚才没力气跟你说,你还记不记得曳红?”
曳红在这句话落后,嚣张地闪了一下,在这黑暗里尤其鲜艳,像滴在满是鲨鱼海里的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