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药转头看铃星:“这位吗?”
铃星看老头:“嗯。”
说罢就走进来。
老头儿撑着要把自己拉起来,边捶腰边咳嗽:“老咯,老咯。”
虞药还在想要不要扶一把,铃星拦了他一下。
老头儿抬眼看他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礼貌。”说完自己站直了。
老头儿非常矮,甚至没有铃星的腿高,留着白色的八字胡,黑红黑红的脸,穿着一件短衫,一条大裤衩,蹬一双拖鞋,扎一个发髻,看起来懒散的要命。
他站直,背着手,蹬着不懂礼貌的小孩儿们。
虞药有点不好意思:“请问您怎么称呼?”
老头儿看他一眼,没什么好气:“我水都洒了,你们吓的。”
虞药看这气氛:“我给您擦?”
老头儿往椅子上一跳,两条短腿晃啊晃,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虞药认命地去拿抹布。
老头儿看着他,自己从腰带夹的地方掏出一根笔,又翻出个本子,蘸着墨,开始狂草,边草边自言自语:“好啊,真是尊老典范,我要把这美好一刻记录下来,写在我的回忆录里面。”
“喂,小子,”老头儿抬头叫虞药,“你叫什么,我好写进来。”
虞药停下来,抬头看他:“名字就算了,我现在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