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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完山就坐在院子里凝气,他凝了一会儿,肚子饿得响了一声。

众师兄弟转头看他,兰山也瞥了一眼他。

打完坐就吃午饭。虞药特地吃得特别慢,最后一个去送碗,便把大家的碗洗了,师娘来洗碗的时候,已经没有剩下的碗了。

众人午休的时候,虞药上山去劈柴。

众人起床以后,开始跟着师娘念些书,不是修仙的,是些私塾里教的通识书籍。

旁晚又开始练剑,虞药没有剑,便拿着木枝戳来戳去。

晚饭虞药仍旧吃得慢,然后“顺便”刷了碗。

晚上跑完山,再打坐,月上三更,才散去睡觉。虞药给同门烧了水,等大家都洗好了澡,再把水倒掉。

等到终于可以睡,虞药实在是累坏了,倒头就懵了过去。

次日依旧。

虞药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干最多的活,要不是因为不会做饭,他连做饭都想包了。

如此十余日,汤一碗终于发现他不是一时冲动,他是真的打算这么干。

于是他招来虞药,虞药正辛勤地擦着桌子,听见师父叫他,抹两把汗就喜滋滋地过来。

汤一碗问他:“你是不是怕三年后你成不了丹,我们把你赶下山啊?”

虞药一听就愣了,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地将师父和师叔的嘱托,两边都照顾好了,可他没想到,他的心思在大人眼里透明得很。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