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这些人发难,青一丈的管事人便出来了,他倒是不怵,缓了捕快的咄咄逼人,连请带吓地将人送出了青一丈。
虞药在旁边看着,觉着这捕快倒也算给青一丈面子。
管事人送走捕快便来致歉:“两位受惊了。”
虞药道:“不碍事,安捕快也是尽责罢了。”
送走了众人,虞药又拿起断了的直钩,他问铃星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你也觉得,刚才那直钩是冲我来的?”
铃星点头:“确实是冲你。”
虞药靠着墙,沉思了起来:“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为什么……”
说完他想起了字条上看到的“七”,便转身去寻管事人。
“您能不能行个方便,引我拜会一下青松老人?”
管事人面容和善,朝他微笑:“先生不用急,该见时必然会见到。”
虞药悻悻地放了手。
三更天,夜风动。
在青一丈东边的小道,一侧的房顶上,站了九个带刀的黑衣人,他们蒙着面,额头一点红,双手扶着刀,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蹲着的男人,将手里的银网一抖,一只白色的鸟挣扎着飞出。
它刚飞了两下,那蹲着的男人甩手便是一道镖,将它扎下,白鸟落在瓦沿上,周围的黑衣人没有看它一眼。
白鸟抽搐了几下,便死了过去,周身散发出阵阵黑气,一个黑衣人迈前一步,朝男人请示了一下,得到了允许之后,便掏出把小刀,将鸟拖去一旁,开膛破肚。
男人站了起来,冲着对面的房顶道:“出来吧,有事就现在商量吧。”